第三章:孤独的女孩

车身的摇晃忽然停了下来,四周又恢复了万籁俱静,唯有两人的呼吸声。

“老公……”晶晶轻声唤道。

“嗯?”我应了一声。

“是坏蛋!”晶晶气若幽兰地娇嗔道。

“呵呵”我情不自禁地笑了出来。“舒服么?”我问。

“嗯……”晶晶娇羞着点了点头,“我以前一直以为车震就像别人说的那样,刺激度5颗星,舒适度1颗星。”

“现在呢?”我笑着亲了亲她的小脸,问道。

“舒适度5颗星!”晶晶伸手比划着,俏皮地回答。

“那我们再舒服一次?”我坏笑道。

晶晶忙伸出猫爪轻轻打了我一下。“讨厌!还是别了吧,我们睡一会儿好不好?一会儿还要赶去机场呢!”

我连忙点头称是,于是调好闹钟,两人便在被窝中平躺着。

“晶晶!”我喊了她一声。

“嗯?”她转过头来看着我。

“你看那儿!”我伸手指向正上方。透过车顶巨大的全景天窗向上仰望,点点繁星摇曳在漆黑的夜空中,放眼望去,仿佛近在咫尺,伸手触摸,却又遥遥不可触及。

“哇哦,好美啊!”晶晶感叹道。

“如果是在美兰湖边,那就更美了。”我说,“想象一下吧,星空倒映在碧波粼粼的湖水之中,那该是有多么的诗情画意啊!”

“嗯,是呀!”晶晶也感叹道,“如果在湖边,一边看着美景,一边……嘿嘿,那该是多么享受啊!”

“呃……”我大汗,捏了下她的鼻子,“你这小东西,越来越淫荡了噢!”

“什么淫荡啊!”晶晶一顿猫爪粉拳雨点般地伺候上来,“这叫情调!懂不懂啊你?”

“好好好,情调,情调!”我按住了她的爪子,在她脸上轻轻咬了一口。“睡觉!”

“哼!”我刚想抱住晶晶,她却转过身去。

“转过来,我想看着你入睡。”我轻声道。不过她没理我。我想将她身体翻转过来,不过她挣扎了一下,未遂。

我歇了片刻,又唤了她两声,她没理我,不知是睡着了还是故意装没听见。我突然恶趣味顿时冒出,于是正抱着她腰肢的手慢慢向下滑去,滑至那片植被稀疏的三角地。晶晶的身体微微动了一下。

我心里一阵欣喜,缓缓地伸出手指向里面搔去,很快就找到了那颗小红豆,并按压拨弄起来。晶晶的身体颤了两下,下意识地夹了夹腿,嘴里含糊不清地嘟囔了两声。很快,那儿就湿滑一片。

正得意的时候,我的手突然被抓住了。

“色狼!人家睡个觉都不老实!”晶晶睡意懵懂地嗔怪道。

“呃……”我被抓了个现行,一时语塞,竟说不出话来。

“哎呀,被你弄得都是水……”晶晶娇嗔道,“难受死了!”

我从身后抱着她,柔声道:“那我让你舒服舒服?”

“哼,弄得我不上不下的,岂不是还便宜了你?”晶晶嘟囔着。

我嘿嘿地笑着,从身后抬起了她的一条腿,紧贴着送了进去。晶晶嘤咛一声,便配合着我开始扭动起来……

不知过了多久,车外传来了阵阵鞭炮声,在震耳欲聋的鞭炮声掩盖下,晶晶高亢地唱出了一个HighC,我们一起完成了一场人类亘古不变的运动。

“零点到了么?”晶晶问。

“好像还没吧,我看看手机。”我在车厢里找来找去,摸了半天,终于在床垫下面找到了手机。现在时间已过了晚上11点45分,还有不到一刻钟就是大年初一了。“快到点了呢!我们出去看看吧?”我问。

“嗯!”晶晶娇羞着点了点头。晶晶的皮肤雪白粉嫩,白得甚至都能看见皮下的毛细血管。而此时的她由于刚才高潮的舒爽,从脸到脖子根,甚至胸前,都是红彤彤的一片,煞是动人。

穿戴整齐之后,我开着车,倒出花园的尽头,来到了别墅群前的广场上。

“哇,好热闹呢!还是在国内过年有气氛!”晶晶看着广场上燃放着鞭炮和烟花的大人和孩子们,甜蜜地靠在我怀里。

“对不起,晶晶……”我心里有些惭愧。

“不许说!”晶晶用手捂住了我的嘴,不让我继续说下去。“你从来就不亏欠我什么,和你在一起,我一直都很快乐!”

“谢谢你,晶晶!”我激动地抱紧了她。

蒙蒙的空气当中,我看到一个身穿淡蓝色羽绒服的年轻女子,站在一棵大树下,怔怔地看着不远处其乐融融的大人和孩子们。我仔细扫了一圈,她的附近并没有她的家人。

难道,她也和我们一样?在除夕夜,孤身一人,这可不是什么愉快的事情。

“晶晶。”

“老公。”

我俩不约而同地呼唤着对方。

“怎么了?”我问。

“你先说吧。”晶晶说。

“你先说。”我摸了摸她的头。

晶晶点了点头,说:“看到那个女生么?好孤独的样子……”

嗯?她也看到那个女生了?和我看到的是同一个么?我四下环顾着,发现只有那个女生是孤零零的一个。

“看到了。”我点了点头,“我刚才也注意到她了。”

“是么?”晶晶有点儿小惊讶,“孤零零的一个,好可怜噢。”

“你看她,多么忧郁的眼神呐,一副很感伤的样子。”我抚摸着晶晶的脸庞。

“是啊。”晶晶捧着我的手,放到她的脸上,“此时此刻,我至少还有你,你至少还有我。可是她,却一无所有。”

广场中间电子钟的时间突然跳至六个零,“当,当,当,当……”钟声响起,众人兴高采烈地欢呼着,雀跃着,相互庆祝着。

“晶晶,新年快乐!”我吻了晶晶。

“你也是,老公,新年快乐!”晶晶柔若无骨地伏在我的怀里。

不远处的那个女生似乎是看到了我和晶晶之间亲昵的动作,突然低下头来,慢慢地蹲下,双手抚面,似乎在啜泣着。

“她怎么了,老公?”晶晶好奇地问。

我摇了摇头,“我也不知道……”

爆竹声此起彼伏,空气中弥漫着中国春节特有的浓重气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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